【鸣佐】远归的人(下)

北鱼:

*原著背景,时间线是the last两个月后

*可能会黑角色,emmmm主要是黑tl

   慎入!慎入!慎入!

*ooc属于我,鸣佐属于彼此


远归的人

(下)

 

兴奋的尾音穿过空气转瞬即逝,客厅里空无一人,本不料峭的春日鸣人竟觉得有些冷。

 

也只是片刻后,鸣人发现那熟悉的查克拉就在房间里,沉静得让人心安。

 

鸣人轻轻推开房门,见人躺在床上就蹑手蹑脚地走近,在快到达床头时,一双异色眼睛睁开,黑若冬潭,紫若星辰,清明无比。

 

“啊,佐助你没有睡觉啊我说?”

 

“嗯,太吵。”

 

“你这家伙...” 鸣人无奈地说,“我已经很轻了的说!”

 

佐助单手撑床坐起来,眼睛轻蔑地扫过鸣人,“一流忍者?”

 

鸣人懂佐助的意思,一流忍者近身自然是不能让别人察觉的。可是,佐助不是别人啊,而且他并没有想偷袭。

 

鸣人想不出佐助发难的原因,一时无语。

 

佐助坐在床上,黑发垂下遮住眼睛,暗处的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结。

 

他也不知道自己发难的原因。

 

空气太过于安静,连一向喜静的佐助都想要逃走。

 

“下午的身体检查还好吗?” 鸣人犹豫地开口。

 

下午的检查结果此刻就在鸣人的手里,刚才也反复向小樱确认过了佐助的身体情况。

 

鸣人清楚地知道佐助的身体很好,可还是想问,问为什么身体检查完没有回办公室?问现在是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吗,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躺在家里?

 

问,为什么明明一副有事情发生的样子却不告诉我?

 

“一切正常。”

 

“那,是和小樱聊了些什么?”

 

佐助惊讶于鸣人的直觉,被黑发半掩的双眼静静看向鸣人。

 

鸣人心头一跳,尴尬地笑道:“不会是小樱和你说了我的坏话吧我说?”

 

佐助勾唇戏谑道:“你哪里还有坏话可说?”

 

除了像汇报任务这种正经的话,其它简短的话语平时都要从那张薄唇里挤出来,而那唇一开合就是锋利的刀子。

 

可是,鸣人刀枪不入,无论是刻意的嘲讽还是无心的戏谑不会伤鸣人分毫。鸣人只怕那张唇闭而不言,任人怎么撬也撬不开,逼急了唇的主人转身离开。

 

刚入七班的时候,这张唇也是不饶人的,讥讽嘲笑一样不差,白痴、吊车尾、胆小鬼…

 

鸣人心道,说来这人骂人的词汇怕是全用在我身上了吧我说?

 

鸣人慢慢习惯了,甚至有些享受这种特殊待遇。

 

独享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当然没有啊我说~”

 

佐助抬头见鸣人咧着嘴笑得灿烂,好像刚才有人夸他一样。

 

“哼,白痴。”

 

两人之间微妙的尴尬被佐助的一声“白痴”打破,鸣人厚着脸皮欢快地问:“难道是小樱和你夸我来着?”

 

佐助一掌拍在靠近的金色脑袋上,站起来向外走去,“说你和日向雏田。”

 

鸣人的笑容凝在脸上,一时太多复杂未知的情绪涌上心头,理得清的只有惊讶。鸣人惊讶于小樱把自己和雏田的事情告诉佐助;惊讶于佐助知道这事后的反常;最惊讶于自己不愿佐助知道这件事情。

 

 

第二日中午,雏田提着便当来时,正赶上鸣人拉着佐助出去,鸣人匆匆道谢和致歉,雏田还来不及说话两个人就消失不见了。捧在胸前的饭盒缓缓放下,双眼里极力忍耐的委屈和悲伤临近爆发的边缘,空着的一只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默默地转身离去。

 

面向火影办公室玻璃站着的鹿丸刚好看见,向来清明的头脑有些不安的疑惑。

 

“六代目,他们结婚会幸福吗?”

 

卡卡西顺着鹿丸的目光看去,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说:“我一个孤寡老人不懂这些儿女之情。”

 

鹿丸静静地看着卡卡西。

 

“好吧” 卡卡西坐直,“成婚很容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是英雄美人,只要张灯结彩就是一段佳话。但是成家就没这么容易了,家不是一栋房子。说矫情点,家是心在的地方。鸣人的心在哪,我们一直都知道。”

 

“可以换个位置?” 问出的话,鹿丸是知道答案的。

 

“换?容易的话世界倒是能和平不少。更何况是鸣人……” 卡卡西停顿,看向鹿丸,“你们那次任务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鹿丸烦躁地挠了挠头,“做了多余的事…”

 

出任务的时候他们有意无意地把鸣人和雏田安排到一起,又明示、暗示两人之间有着特殊关系,在两人确定关系后又一副本该如此的态度。

 

“鸣人没欠雏田什么,不是别人喜欢就要回应的。”

 

卡卡西说这句话的时候小樱刚好推门进来,她听得一清二楚。

 

尽管卡卡西不知道任务时发生的事情,但被他盯住的时候小樱还是心慌、不安。

 

如果说佐井和鹿丸是明示暗示鸣人,那么自己就是怂恿鸣人去追雏田。

 

小樱觉得,想要鸣人和雏田在一起唯一的私心就是,希望深情不被辜负,像自己一样。看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小樱心里高兴之余松了一口气,像是堆在河道的碎石被清走了一样。

 

 

 

 

但是女生那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危机感是如此准确,在当晚小樱邀请佐助共进晚餐时,她知道了鸣人对于佐助是怎样的存在。

 

 

 

 

“佐助君,我……”

 

“小樱,对不起。”佐助拦下了小樱的话,他不忍女生怀着希望说出等来的却是失望。

 

佐助的拒绝迅速而坚定,像他对敌时的动作那样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啊?哈,哈"小樱尴尬地笑了两声,“我还什么都没说,佐助君怎么就道歉了?”

 

佐助神色复杂,看向笑得勉强的女子,“不要再等我了,一直以来谢谢,小樱。”

 

这句谢谢说得和他当年出走时一样温柔,可小樱已经不是当初懵懂的女孩了,她可以忍住眼里的泪水。

 

佐助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小樱平复情绪。佐助认为拒绝是他能想出来最好的做法,他不会和小樱组成一个家,所以不想她白白等待。佐助是珍视小樱的,无论是当初那个可爱的少女,还是现在这个漂亮优秀的忍者,如果遇到危险他会把她挡在身后。七班,是佐助现在拥有的最珍视的存在。

 

“佐助君不想要一个家吗?”小樱已经平息下来,可还是有些想不通。

 

佐助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小时候说过要振兴宇智波,但是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对成家倒是没什么念想了。况且自己常年在外漂泊,最不该有的就是牵挂。

 

小樱认为佐助的沉默是最好的拒绝,“我觉得我有时候是完全不懂你的,佐助君。还有鸣人那个家伙……”

 

话里有着感叹时光的苦涩,也有苦恼距离的无奈,但也有微不可查的释怀。

 

“说来,佐助知道喜欢是怎样一种感觉吗?爱情的那种喜欢。”小樱食指在杯沿滑动,头低下不去看佐助。

 

佐助猛然想起昨天听说鸣人和雏田的事情时的酸涩和心脏处的钝疼。

 

“……不是很好的感觉。”

 

小樱没有想到佐助会回答这个问题,抬头看向佐助风轻云淡的脸上有一丝难过?

 

小樱点头说:“是不好受呢,但却甘之如饴。”

 

佐助又想起每次回来看到鸣人在木叶大门等待时从心里荡出的暖意。

 

“那么是谁让佐助君懂得了喜欢啊?可以告诉我嘛?”小樱不只一次想象过佐助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样子,该是什么人可以让他移开复仇的目光,进入冰封起来的心。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就只可能是……

 

佐助垂下目光,轻轻摇头。

 

“是鸣人吧。”  小樱的目光落在紧握杯子的细长手指上,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佐助,你回来啦我说!和小樱聊了这么久?”

 

佐助刚到门口手还没来得及触到门把手,一颗金色的脑袋就钻了出来,蓝色的眼睛闪着光看向他。

 

“……嗯。”佐助从鸣人让出的空间进门。

 

鸣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佐助,从客厅到卧室,再到卫生间。

 

“我要洗澡。”

 

言外之意是:出去!

 

“嗳,是吗?好巧,我也要洗澡~”

 

“……”佐助冷眼看着鸣人,大有你再不出去就等着吃千鸟的意思。

 

鸣人像没看见佐助的眼神一样,反手关上浴室的门,“这里够我们两个人用的啊~而且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洗澡了,当年为了看卡卡西老师面罩下的真容我们还邀请他一起泡温泉呢我说。真怀念啊~”

 

鸣人看佐助的面色仍没有缓和的迹象,靠近一步直视佐助的眼睛沉声说:“佐助不想看看我现在成长到什么地步了吗?”

 

这话一说出来气氛顿然变得暧昧不明了,鸣人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定定地看着佐助。

 

打一架不就能看出来了?

 

但是佐助也想看看,看那拉着自己转遍木叶的手臂,看那拥抱自己时温热的胸膛,看那锲而不舍追着自己跑的双腿。

 

佐助的沉默就是同意,鸣人深谙此理,于是笑嘻嘻地凑近在佐助耳边说:“我也想看呢~”

 

“哼。”

 

虽说两人心里都想看看对方的身体,可真到毫无遮掩的时候,谁也没敢正眼去看。佐助率先跨入浴缸静静地坐下后,侧头不语。鸣人听见如水的声音才转身看向佐助,黑发下隐隐露出泛红的耳尖,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别扭啊我说~

 

“佐助,我帮你洗头吧~”鸣人走近。

 

“不……” 说着佐助转头,可这个高度视线恰好不好地对上令人尴尬的位置,白皙的脸瞬间变红,头又迅速地转了回去。

 

鸣人笑着走近,借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将佐助的身体一览无余。乌黑的头发贴在白皙的脖颈上,细长的颈下是形状美好的锁骨,性感的锁骨下一片细嫩的肌肤,两颗浅粉的小点被水半遮半掩着……

 

“鸣人!”灼人的视线越来越放肆,佐助厉声低喝道。

 

鸣人摸摸鼻子收回目光,傻笑道:“洗头,洗头~”

 

鸣人没敢说,他似乎赢了呢~

 

“不用,你去那边洗。”佐助指着一旁的花洒说。

 

“不要~”,鸣人一手捞过板凳坐在浴缸旁,手指捻起乌黑的发梢。

 

鸣人肆无忌惮的靠近让佐助本来就不平静的心变得更加混乱,他烦躁地将额前的头发顺到后面露出两只眼睛。佐助突然侧身握住耳边的爪子向上提起,同时起身想要将鸣人的手翻扣在身后。

 

鸣人和佐助同时起身用力将手腕转了个方向,拽着佐助的手拖到身后,另一只手也绕到佐助背后固定挣扎的人。鸣人双臂环在佐助腰身两侧收紧把人拉近,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瞬间紧贴在一起。佐助站在浴缸里高出鸣人半头,被热气浸得湿润的浅色薄唇正对上鸣人的眼睛,而下面令人尴尬的地方正对着鸣人的腹部。

 

光滑细腻的触感不松软却柔嫩,鸣人单手握紧佐助的右手,空出一只手想去探寻这种奇妙而美好的感觉,手掌顺着脊椎一寸一寸向上抚摸,肌肤擦过手心犹如牛奶从掌上流过。鸣人此刻想知道佐助的神情,抬头去看。

 

暖黄的灯光透在佐助眼里却渗出丝丝寒意,鸣人的心倏地向下一沉,环在佐助腰上的双手缓缓收回,“佐助……”

 

佐助后退一步,“鸣人,你靠得太近了。”

 

佐助的话语里带了些许的怒气。

 

“不是要洗…”

 

“我是说,你最近都靠得太近了。不应该多陪陪你的女朋友吗?”

 

“我……”

 

“还是说,我走了之后……”

 

没等佐助说完,鸣人大声地回道:“佐助!你知道的,我不想你离开。”

 

“鸣人,你总会结婚,会有一个完整的家的。”  那时候我就是一个外人了。

 

佐助说这句话的时候,鸣人脑海里是佐助静静站在一个门口久久没有进入的场景,只是想象胸口就像被撕开了一样疼,心尖上如同被人插了无数把刀子,尖锐又混乱的痛感刺激着神经。

 

见鸣人捂着胸口加快呼吸,佐助猛然想起自己刚知道鼬屠族的真相的时候,慌乱地将鸣人拉近一双异色眼睛对上一双蓝色眼睛,痛苦铺天盖地地弥漫开来,佐助心倏地一紧,在鸣人耳边轻声说道:“鸣人,你放慢呼吸,我在这里,鸣人……”

 

鸣人渐渐放慢呼吸,视线也变得清晰了,佐助带着焦急的脸落在眼里胸口的疼痛反而更甚了。

 

“我不会!”鸣人猛地抱住佐助。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任他抱着。

 

 

情绪稳定后,鸣人一双手又动了起来,这次是从后背中心摸向腰侧,手指揉捏腰上的皮肤。

 

“你先洗。”佐助猛地推开鸣人,转身逃一般出了浴室。

 

 

鸣人望着被佐助甩上的门眨眨眼进了浴缸,躺在水里感叹道:“佐助的皮肤真好啊我说~”

 

“你倒是心大,刚才差点又过呼吸了。”

 

“啊啊啊啊啊!九喇嘛!”  鸣人猛地坐直,“你刚才偷看到佐助了?!”

 

九喇嘛只想出来一巴掌拍死鸣人,“你当老夫想看啊!”

 

“不要,为了补偿我,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老夫拒绝!”

 

“你说佐助喜欢我吗?”

 

“不知道!”

 

 

 

 

 

 

“雏田,对不起!”

 

被鸣人约来吃饭的时候雏田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刚吃完饭就听到了鸣人的道歉。

 

雏田苦笑着说:“为什么要道歉呢,鸣人君?”

 

“雏田对不起,我对你不是那种喜欢却还答应了和你在一起。”

 

是的,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雏田知道鸣人对她不是那种喜欢,从小樱对她说,”鸣人很迟钝的,是不是不明白喜欢的意思呢?他不知道喜欢糯米果冰和喜欢恋人的不同之处。”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我很感谢雏田对我的喜欢,但我现在不能接受这份喜欢了。”

 

“为什么现在不能了呢?”雏田低下头来问,声音里带着颤抖。

 

“我现在知道自己真的喜欢的是谁了,所以,对不起!”鸣人再一次郑重地道歉。

 

他不能说,那一次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他像是忘记了佐助的存在一样,那些天他的脑海里全是雏田的记忆和旁人的暗示,他不能这样伤害一个女孩的自尊。他感谢也怜悯雏田,甚至感动于雏田对他的喜欢,但是当他想起佐助的时候那些都荡然无存了。鸣人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懊恼,忘记佐助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

 

“拉面和佐助君,鸣人君更喜欢哪个呢?”

 

“嗳?”鸣人疑惑地看向雏田,“我没有比较过,总觉得不能拿佐助比较呢我说。”

 

糯米果冰和恋人是一样的喜欢,而佐助从未和任何事物在一起比较过。即使是木叶的和平,世界的和平。

 

雏田自嘲地笑到,自己早就知道的吧。给鸣人看到回忆里满满都是自己和他仅有的几次交集,把自己的喜欢一遍又一遍地灌进鸣人的脑海里。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佐助,因为她知道如果佐助出现在回忆里她是必输无疑的。她利用了鸣人对喜欢不清晰这个空档,暗示鸣人自己和他是恋人的感情,和鸣人在一起后她每天都在祈祷佐助晚一些回木叶,好让这个梦长一些。

 

可,是梦终究会醒的。

 

 

 

 

 

鸣人打开门边换鞋边习惯性地说道:“我回来了。”

 

佐助靠在沙发上没有转头,看似漫不经心地回答:“欢迎回来。”

 

心脏忽然罢工血液也像凝固了一样,几秒后全身的细胞和血液前所未有地活跃起来,鸣人猛地抬头望去,目光灼热。

 

从那年后就不曾说过的话,今天佐助也是带着忐忑的心情吐出的,现在空气像静止了一样,玄关处的人毫无反应,佐助紧了紧拿着卷轴的手,转头看向门口,那人眼睛里的温度烫得佐助心颤了一下,没由来的更加紧张了。

 

沙发上的人侧头,漂亮清澈的异色瞳急切地看过来,接触到自己的目光后又微微垂下,细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暖黄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鸣人剧烈跳动的心又平静下来像是陷入柔软的云团一样。

 

鸣人满足得想要哭出来,原来他一直在等一个人对他说出这句话啊!只等一个人,只等这个坐在暖光下的倔强男子。

 

鸣人缓缓走到佐助前面蹲下,将那人手中的卷轴抽出,双手捧住这人仅剩的右手,微凉细腻的触感和微不可查的颤抖让鸣人心脏抽疼。

 

“佐助”,  鸣人轻声细语像是哄一个婴儿入睡般,“谢谢。”

 

佐助藏在黑发的耳尖泛红,被包在一片温暖里的手挣扎着想要抽出。

 

鸣人自是不会让佐助抽出来的,攥紧细长的手,继续说:“佐助,和我成为家人好吗我说?”

 

鸣人蹲着比坐在沙发上的佐助矮一些,需要仰着头看佐助。灯光下仰起的脸清晰而深刻,眼神坚定而温柔,紧贴在佐助手上的手掌渗出了汗,鸣人那带着细微不安的期待从心跳传递给佐助。

 

佐助亦心如擂鼓,嘴唇开开合合最后只轻轻地回应:“嗯。”

 

蓝色的眼睛一下迸出光来,鸣人激动地说:“佐助你知道我说的家人的意思吧我说?那种只此一人相伴一生的家人?”

 

“嗯。” 这个白痴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只此一人,相伴一生。

 

鸣人高兴地有些不知所措,手中被他捂得温热的手指便成了释放情绪唯一的途径,鸣人低下头摆弄佐助修长的手指,佐助也红着脸与他十指相缠。

 

两人不厌其烦地玩了几分钟,鸣人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佐助:“佐助,咱们在学校的时候,伊鲁卡老师有一次让我们在纸上写下地球末日时最想和谁在一起,你还记得吗?”

 

佐助眨眨眼,对这个跳跃极大的问题没有反应过来,眼睛带着疑惑看向鸣人。

 

佐助毫无隐藏又懵懂的样子纯净得像一张白纸,鸣人心下一动,低头在佐助的食指指尖吻了一下。

 

鸣人记得当时进入雏田的回忆里时,他努力地去看了佐助的那张纸,但是他看不清,就连佐助的样貌都看不清,只有一个蓝色的轮廓。他醒来后只有雏田纸上的字清晰地印在脑袋里。

 

佐助慢慢回忆起那件事情了,他隐约记得丁次说了句话后全班哄堂大笑,而自己又陷入了那夜,直到一个白色的纸飞机从眼前划过飞出窗外,他回过神来就听见伊鲁卡很铁不成钢地教训鸣人。而鸣人只是无所谓地说:“因为世界末日根本不可能会来啊。”  

 

“佐助不记得了吗我说?”

 

“白纸。”

 

“嗳?为什么?”

 

“因为世界末日不会来。”

 

“可是两个月前月亮可是真的要掉下来了我说。”

 

佐助看了鸣人一会儿,平静地说:“我会阻止的。”

 

说话的人有着让人信服的实力,只是淡淡地开口,如同说今天的晚饭一样平静。鸣人起身靠着佐助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身边人好看的侧脸,带着无所不能的自信说:“我们会阻止的。”





ps:我怕是废了,写得什么玩意儿啊!

      假发说要看一起洗澡澡,然后就有了假的洗澡澡(土下座

      买花的梗没写出来,哭唧唧


评论
热度 ( 500 )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Yvonne橘栀包 | Powered by LOFTER